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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們今天與安娜‧高曼,坐在舊的哺乳動物濕法準備實驗室裡,我們要做個答問時間,
因為你們不僅是對我有很多的問題,還有對像是安娜一樣擁有超棒科學工作的人。
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今天好嗎?
我很好啊。我可以回問問題嗎? - 嗯啊
艾蜜莉今天好嗎? - 艾蜜莉今天還不錯。還不錯的一天在 The Brain Scoop 的拍攝現場。
艾蜜莉不錯的一天,也是安娜不錯的一天。 - 嗯啊。對啊。眨眼。
你要放個閃光在這。——閃亮—— 我們的下一個問題...
所以有很多人很好奇你的經驗和你的教育背景。
他們想知道你是如何從「這理到那裡」。所以,你學什麼?
我沒有——我不會說我是靠著傳統的方式到達我想去的地方。當我還小的時候我想研究昆蟲。
可是在那之前,我一直很喜歡在路上被撞死的動物和死的東西和任何有趣的東西。我對它們超興奮的。
然後我去了猶太夏令營,我接觸到蚊子,
我沒有變得煩躁不安,因為它們在咬我,而是開始解剖它們,我超級興奮的。
於是我開始閱讀大量有關昆蟲的書,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昆蟲。
但是,當我去上學時,真的很難找到昆蟲研究,而不是害蟲防治的一個好的系所。
我不想殺死它們 - 嗯
所以,我最後到了位於緬因州巴爾港的大西洋學院,我得到了人類生態學學位,同時注重於生物學和昆蟲學。
但那裡也有很多機會讓我剝到死動物的皮 - 哦
我們的街對面,是一個國家公園,我們會把在路上被撞死的動物拖到實驗室裡剝皮。
那是你學科的一部份嗎?還是你只是想做?喔。 - 不是。我只是有一些很酷的朋友,然後...
好耶 - 是啊。然後我們會拿我們剝完皮的肉
把它丟到海裡,然後禿鷹就會過來吃。 - 好耶
嗯啊。他們有一個聯合的鯨魚計劃,他們會拿擱淺的海洋哺乳動物然後剝那些動物的皮,
然後我很想剝那些動物,所以我一直很喜歡剝皮。
所以當我在這裡的昆蟲部門志願和實習的時候這個職位開缺了
而我剛好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我超級幸運的。 - 哺乳動物準備實驗室的職位?
哺乳動物準備實驗室。哺乳動物準備師。我覺得自己超幸運能有這樣的工作。
是啊,我也得到了很多跟那個有關的問題。大家都希望有你的工作。
他們會說:「我長大要當安娜‧高曼!」而且我真的很為他們興奮。
我想:「對啊!讓我們有更多的安娜‧高曼在這世界上吧!」但後來我想到,有點像...
祝他們好運,因為你的職位,從我的理解中,在美國和世界其他自然歷史博物館裡,
你的職位是不存在的,除非它是在一個非常龐大機構,像是菲爾德博物館。
我不是說潑冷水,我有點像是一點點啓發。
你不能,像是握住你的彈弓然後發射你自己到這個位置上。這不是真的,但在同時,
這是現實 - 這是現實。你要真的...
只要找到熱情並走向它,想盡辦法走向它有時代表放棄了很多你的空閒時間和賺沒錢,
只要愛你做的每一刻,然後機會自然會出現給你的。
每個我遇到的人,我會說 9.5/10 人都是自願或實習來得到他們今天的位置。
像你的一個志工勞倫剛剛被聘請了她的第一個全職工作 - 對啊
在哺乳動物志願了兩年後終於得到在昆蟲實驗室的工作 - 是的,她在這裡待了兩年,我們還沒有付她的任何東西。
嗯啊 - 她一個星期進來2-3次。持續了2.5年。
你知道任何在博物館工作的人不是經過志願或實習嗎?
比爾‧史丹利 - 真的?
嗯。比爾‧史丹利是唯一一個在哺乳動物部門裡沒有在這裡志願過的人。
否則,其他在哺乳動物部門的人,至少我知道的,都是志願到這裡的。
你有沒有想過你會得到你今天這份工作?
我想我從小時候就想在一個博物館裡工作,但我從來不知道這些工作會發生在一個博物館裡啊。
所以,沒有,我沒想到會在這裡。但我確定11歲的我會看著現在的我想:「哇!什麼?」而且會非常的開心。
我想13歲的我會很高興我現在的狀態。有一點點無法離解,但我覺得到最後一切都到了該到到地方。
我曾經花很多時間在美少女戰士聊天室裡,所以網路對我還說是很重要的——
美少女戰士,美少女戰士聊天室? - 美少女戰士聊天室
哪部分是你工作裡最喜歡的部分?
天啊,有好多我喜歡的部分。
食肉甲蟲可能真的是,它們排名滿高的喔。
為什麼是他們? - 我可以跟他們合作
我能夠接觸到昆蟲,同時在與哺乳動物部門工作,我可以餵它們,看它們繁殖,
並知道它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知道它們喜歡的潮濕程度跟它們喜不喜歡潮濕。
我覺得我真的跟它們很親近。而且我覺得我比其他有這份工作哺乳生物學家還要親近,
因為我覺得我真的很認真照顧它們,它們不是只是幫我完成我工作的一部份而已。
它們就像我常常邀請來吃晚餐的好朋友。
它們知道你是誰,像小狗一樣當你回家就會:「安娜!你今天帶了什麼東西給我們?」
對啊!它們知道。像是當我不在時,別人照顧它們的時候,好像它們就不會那麼有效率。
真的喔? - 嗯啊。他們就:「呃...」
而且其他人也不用放太多東西給甲蟲,因為它們整個就是:「這... 這不是...」
甲蟲...安娜‧高曼——蟲語者。 - 是啊
這工作有你不喜歡的地方嗎? - 比爾‧史丹利
喔,說真的啦! - 開玩笑的啦!不,比爾‧史丹利可能是,他是我的其中一個工作喜歡的部分。
工作不喜歡的地方——
我不知道。有很多我喜歡的,但沒有太多我不喜歡的地方,我不知道。它——
我總是有點緊張人們是如何去看待我的工作,所以—— - 因為他們覺得你是某種——
像說,我覺得他們想要覺得很個人。他們看到你用跟準備這些動物他們就——
對啊,他們會問,「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那隻松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松鼠?」
而我就想說:「我沒有殺它啊,這不是——那不是我的工作啊。」所以很難來管理這些別人的情緒反應。
所以我覺得這是很難知道,什麼人可以接受或不能接受,
但總體來說,我真的很喜歡我的工作。 - 很好。很好。 - 嗯
你有一些你解剖過印象深刻的動物的回憶卡在你腦裡嗎?
像是最噁的,或最酷或最奇特的,還有我知道你很喜歡花栗鼠。
- 我真的,我覺得囓齒動物可能是亮點喔。 - 真的喔?
我真的很喜歡花栗鼠和我真的很喜歡松鼠。我認為它們超有趣的。
你知道,負鼠第一或第二次的時候是真的很酷,你剝它們因為他們是如此不同,但卻如此的相似,
但是幾次後就很無聊了 - 真的。負鼠味道超難聞的。
嗯啊,它們真的太噁心了。它們的膀胱總是爆滿。 - 隨時都要尿尿
真的隨時。隨時它們—— 大家都說:「喔,那會消——」哪有!它不會消下去的啦!
但是我也覺得—— 我們凍庫裡有一袋袋的動物園樣品,挑選那些也還滿有趣的啊。
我的意思是,我們切過雪豹,我幫忙過一點點,在剝皮的時候,所以我們有過雪豹,
我們有很多斑馬... - 對啊。很多斑馬。 - 斑馬塊不是唯一的一隻斑馬。
說到動物園的動物,你會害怕動物園的看守者會在節目上看到你對動物的處理方式
而覺得你不尊重他們的有點像公眾人物的動物嗎?
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我並不擔心這些事情,因為我們得到這些樣本時,它們已經在這樣支離破碎的情況下,
你知道,它們已經被切成塊了。要有人,我聽說通常是看守者本人來協助分解這些樣品。
所以說看守者已經拿個骨鋸到這些動物的後腦勺把腦袋拿出來了 - 嗯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除了把它丟在地上然後吐口水在上面,
來得更不尊重這些動物。 - 嗯
我覺得他們,比我們任何人都還要懂得如何分開死的肉體與活的肉體。
就像是你要在乎的是這些動物的精神。而不是軀殼,剩下的肉根骨頭。
嗯啊 - 因為在斑馬塊影片裡,我們拿到的只有頭顱的一部份
耳朵不在了,頭蓋骨也沒了,還有腦袋也被拿掉了, - 嗯
還有一大塊的肩膀肉 - 對阿,眼球不見了,臉頰,嗯啊整個就是... 對啊。
而我覺得我可以分別開來因為你知道它的一些部分已經不見了
而這些不見的部分被拿去做更好地利用 - 對啊
我個人覺得這比看見動物血肉模糊的躺在路邊還要好 - 我同意
當然啦,我們沒辦法去埋葬每一隻動物,我們不能埋葬每一隻在路上被撞死的動物,然後立個墓碑。
對啊,那樣一點都—— - 「願他安息,狼先生。」
那樣一點都不自然,我是說,有好多東西在路邊腐化。
至少我們能更加利用這些捐贈或是由其他管道到我們這裡的東西
每天處理這麼多動物和處理這麼多東西——因為不是只有 The Brain Scoop 來的時候
有攝影機在錄影的時候,因為這是你朝九晚五的工作耶,你每天放差不多30隻花栗鼠到肉食甲蟲那裡去——
你跟動物的關係怎麼樣?
嗯,我愛動物。我有養寵物,我很愛它們,如果它們受傷或是——我是說,我會超級傷心的。真的很難。
而我們收到了很多的動物,整個都,處處是傷痕,它們來自野生動物保護區,它們並不在最佳狀態,
它們死的很難過。它們死時有很不好的遭遇。當然不是死在我們手上,但是... - 對啊
這很難為它們。真的很難。很難過看到動物來有這些可怕的膿腫和空洞,並知道它們生活在痛苦中。
但這就生命啊,很現實的。而我——不是我造成的。不像是你在傷害它一樣。
所以,不像是:「艾蜜莉不應該繼續給那些松鼠糖果吃。」
就因為這是生命的一部份而且這是自然造成的。這整個都是很自然的...
除非被車撞到 - 對啊。痛苦是很自然的。
這是自然。痛苦,死亡都是自然。這些都很難接受,但是我覺得這些會讓我更強壯。
我覺得這讓我變成更好的人而我能知道如何衡量不好的事情。不知道。 - 在你自己身上
對啊,我總覺得我有個很爛的一天,像是:「啊,我撞到我的小腳趾頭好痛人生好悲慘。」
但是你知道嗎?每天晚上我有個溫暖的家,我的冰箱裡有食物,還有...
你沒有一些要每天吸膿的空洞讓你痛到發瘋
對啊,像是那隻有膿腫的松鼠。我沒有一個充滿膿和細菌感染的膿包長在我臉上。
而這真的很難過,有的時候我需要把工作帶回家,真的很難。真的很難。
而這都是為了更大的目標,我想我每天晚上都這樣提醒我自己。
當你採取基因樣本時——我問這個問題因為有些人在幾集節目裡非常的擔心——
當你採取基因樣本,像是組織樣本時,你都沒帶手套,
這樣沒有隔離會污染到這些樣本嗎?
嗯,我確定,照理來說,我有可能會污染到它。我的... - 如果你舔它的話
對阿,像是如果我吐口水在上面然後搓揉進去,但是我知道的是我老闆告訴我的。我老闆已經做這個工作好幾十年了。
所以他們所有的DNA樣本已被合成和處理之類的,我的理解是——
而我敢肯定有很多不同的理解,我的意思是,這是科學,所以它會有幾百萬種不同的方式來回答一個問題——
也就是說,你知道,你剝皮的動物,它們的DNA在你整隻手上,所以任何在你手指上的東西,
你DNA之少不會有——不像是會有一坨DNA在這裡。
加上,我只有處理這隻動物。它的寫在我手上到處都是。所以如果我把那些放進試管裡,
我不擔心這些問題,我的老闆們也不擔心。 - 嗯
我確定會有一些實驗室有不同的做法,完全沒關係。每人有自己不同的做法。
但是,就像剛剛談到你的工作是如此的特別。就是說,你不是一個解剖學家,你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跟這些詞的意義很像,但是你不是一個獸醫,你不是一個驗屍官,你是一個在自然歷史的博物館哺乳動物準備者。
對啊,我不是... 天啊,我沒有在進行任何研究,我不是一個學者,我不是一個藝術家,我不是在試著重建任何事,我是個屠夫。
所以說,我知道骨骼或肌肉對我的工作來說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即使我覺得那些很有趣,但是是不必要的。
我不需要知道任何骨頭。我只是需要知道如何把它弄出身體。我需要知道如何保護它讓博物館能收藏,
在2年、5年、100、300年後的人可以拿出來看看,而它沒有發霉和腐壞而已。
太好了。我想,你知道,知道解剖肯定增加了你工作的價值。好酷。 - 我覺得很有趣。我喜歡。
但絕對沒在工作敘述裡喔 - 嗯
我必須要很好的利用我的雙手,我得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必須用最有效的方式完成。
我以前在蒙大拿還會穿實驗袍。我的志工職位沒有任何正式的工作訓練。我沒有一個安娜‧高曼去尋求指導。
所以我們穿實驗袍變成一種標準做法,就因為我們都這樣做。而且得到你的實驗袍是一件大事,
它幾乎是像一種儀式之類的。我記得我得到了我的實驗袍的那一天。你知道,我的名牌出現在掛實驗袍的地方,跟其他人的排在一起。
我得到了一件全新的實驗袍,然後穿著它,它還有那些全新的摺痕。然後血漬會噴到上面你就會看著它說:
「這是我的狼,這是我的花栗鼠。」整個就是像... 或許像一種禮儀一樣。 - 成年禮?
對啊!就像是成年禮一樣,超過實際需要穿著它。因為我們從來不洗我們的實驗袍的,所以它們隨時都很噁心。
所以說... 我們沒有很多的預算。所以你會擔心你不穿實驗袍的話,會有血噴到你的衣服嗎?
或是回到家,會整天聞起來像死的東西嗎?
因為它是我每天的工作,有點像是說,我的工作就是要讓血噴到我的衣服一樣。
有寫在作敘述裡吼? - 這有在上面:「血要噴到衣服上。」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我幾乎每一天都在處理又臭又臟的東西,所以我知道我不穿漂亮的衣服、我不穿漂亮的鞋子。
我不穿裙子或是洋裝。這些我穿的衣服都是因為他們很便宜,而且我可以很容易的清理它們。
如果我回家時很臭的話,我的狗會很高興,而我的衣服就丟到洗衣機裡啊。
我是說,像這個?這個在我頭上像死羊一樣的東西?這個吸臭味跟海綿一樣,你很難相信的啦。所以說,我會洗澡,我的意思是,這是...
你?!你?洗澡? - 我。甚至是我。我會洗澡。
我覺得這個很有趣,所以很多人都會關心你的衣服。而且他們也很關心你的結婚戒指耶。
他們關心的是你的戒指底下會有黏黏的東西,和... - 是啊,所以關於戒指,它不容易脫落。
否則,你就不能對別人招手了,不然你的戒指就會飛出去。當你的手在內臟裡的時候也是一樣啊。
我故意選這種比較平淡的婚戒,因為如果我選比較花俏的話,它會整個都是血和肉渣渣。
所以對啊。這是我的結婚戒指。它留在我手上,就跟其他人的結婚戒指一樣。我結婚了。這就是你結婚之後會發生的事。
那關於你的刺青呢?
我的刺青都代表我在我的生活中做了的重要決定,就像是里程碑一樣。我喜歡日記,我喜歡記得東西,
所以說因為我愛上了蚊子,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了一隻蚊子的刺青。 - 噢噢噢
我真的,真的很小,我媽媽還滿生氣的。
但我不——我很顯然的不會後悔,因為我仍然還在這個職場上,這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然後,我有一個螳螂,因為大學很難,但我畢業了,我覺得我完成了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而且我覺得像螳螂就像是... 它們像... - 勝利者
對啊,它們實在是是太酷了。它們就像昆蟲裡的王一樣。
然後這是安希亞,這是隻南非地面甲蟲。我重新策劃了地面甲蟲的館藏收集作為我的論文。
這是我在地面甲蟲的館藏收集的最後幾隻甲蟲之一
好棒 - 它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當然我的下一個努力的目標會是哺乳動物,但我還不知道我要怎麼處理它。
我覺得你應該要刺一隻袋熊在你胸口。「 ~袋・熊・魂~ 」
你應該刺SOON浣熊在你的額頭上
你對女性從事科學工作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那是最棒的 - 嗯? - 我覺得女性一定要多多從事科學工作,而...
我個人非常喜歡出現在 The Brain Scoop 還有你做的這些事情,因為這些實際上告訴大家科學不是只有數學跟科技而已。
科學還有好多好多。它跟其他領域一樣廣泛,而我個人來說呢,我整個就是被數學嚇壞了。
不是說我很爛,它只是,我需要花它一點時間。但我是一名科學家,我每天都需要問問題跟回答問題。
我認為,一些女性會被它嚇壞。我有一些在我實驗室的女孩們去上考古或人類學研究所,
她們有一些「科學類的課」,她們就會說:「科學不是我要的」,而她們不知道她們已經是個科學家了。
因此,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嚇人的詞,我們有些人應該應學會克服它了。
是啊,我個人體驗到,因為我們總是進入,不是像辯論,而是像討論一樣說,我是一個科學家嗎?我要讓人們對有關STEM的職業生涯興奮做得不錯,
嗯 - 但是就像我自己,我的藝術學位...
但是,我不知道,它就像是某種——這幾乎是一種流行的用語一樣,「我是個科學家」。 - 對啊
這似乎限制住人類自然的感到好奇一樣。 - 嗯,然後當然它就會變得太嚇人,當你有像...
超級嚴肅古板的科學家在非常非常嚴格的實驗室裡工作,而跟我做的東西有大大的不同,但我們都是科學家啊。
你知道,不管你是合成DNA和從試管裡轉移透明的液體,我的意思是,它同樣的重要。它只是非常的不同而已。
它不會很髒亂 - 真的。比我的工作還要衛生好多。 - 嗯啊
但它是——作為一個在科學領域的女性,很難不經常的被提醒說你是一個在科學領域的女性。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斷的爭取你的立場,來證明自己,或者你只是站在一個不同的立場。
或者,有人會覺得這是一種新鮮的事情。就像是「安娜‧高曼:女科學家」。 - 喔,對啊。
就像是「安娜‧高曼:白人科學家」。 - 嗯
「安娜‧高曼:有金色頭髮的科學家」 - 我是一個猶太人。我是一個科學家。代表我的人們。
我知道在這裡菲爾德博物館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科學女性」小組,我認為這很棒而且我喜歡所有在這組裡的女性和男性。
但是總是有點蠢,我們還把「科學女性」作為是一個特別東西。 - 對啊
就像,我們只是... 科學家而已啊。 - 但很多女性很難得到科學界的工作,因為我們想要有孩子,我們也想安定下來,
我覺得這些讓我們有負面的評價,人們不想僱用女性,因為男人絕不會因為這些原因離開的。
或是有的時候我們很漂亮。有讚美當然是很好,但是常常又會回來酸你一下。 - 對啊
像是:「她好漂亮,而且她是個女的,而且她好聰明喔。哇!才女唷。」 - 哇!
「她沒只是坐著美美的而已耶!」
謝謝你回答這麼多問題,安娜!我有一段很好的時間跟你今天在鏡頭前聊聊。
謝謝艾蜜莉,問我這麼多精彩的問題。是我的榮幸能來到這裡。
耶!希望我們回答了你們對安娜很多很多的問題,
並希望我們會在未來的 The Brain Scoop 上採訪另一位菲爾德博物館的科學家。
[齊聲] ...還有腦漿卡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