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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製作人: Michael@Vsauce 中文字幕製作及時間軸: Hugo VideoExpress
Hey, Vsauce. 我是Michael.
我正身處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的白宮。
美國在每年都會產出很多特色電影 -
那就是荷里活(Michael諷刺的笑聲?)
但它並非產出最多,奈及利亞(Nigeria)的電影產量更多,
而每年電影產量最高的國家是
印度:
每兩年,印度電影產量所使用的菲林連結起來的話,
長得可連接這里 - 孟買和到我在英國所居住的地方,
是荷里活每兩年電影產量的一倍。
這是一個十分可觀的電影產量,
但現實生活是一套電影嗎?
我曾討論過眼睛的幀率或畫面更新率,
但對比起鏡頭或螢幕,人類眼睛解像度是怎樣?
盒式錄影帶?
雷射光碟?
影音光碟?
藍光?
IMAX?
這些着這些數字我們稱為像素維數(pixel dimension),
他們相乘起來會得出影像所含元素的總量,
多用於描述數碼相機的規格。
這個數字聽起上可能是越多越好,
但1920x1080這個數字並非解象度本身,只是其中一部分。
像度重點是在於分辨細節,而如何分辨是涉及許多其他因素,
例如環境光度、相機感應器的大小、究竟數百萬個像素所編碼了什麼、物件距離多遠等等。
我是指,近看薩爾瓦多·達利(Salvador Dalí)關於他老婆看著地中海的畫會看到一個一個盒子,
但一拉遠則是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
豈有此理的是(For crying out loud),從一個足夠遠的距離去觀看一個足夠細的屏幕,
所謂的高低屏幕像素,我們看起來都沒有不同。
鄰近像素之間的距離則相當重要,這是影像解析度,
例如我面前的鏡頭失焦,
在這個影片裏每一個幀的像素數量不變,但你不能解析到同樣的細節。
理解到以上這些後,我們依然能夠比較人類的視覺和數碼影像,用一個更好的問題。
假設所有條件都是最好,我們需要多少個像素去形成一個螢幕上影像,既足夠大去填充你整個視覺區域,又像現實生活上所見而不會起馬賽克?
現在我們終於有一些進度了,
某程度上。
這依然是一個粗糙的比較,因為相機鏡頭是一口氣拍下整個幀,
但人眼則經常移動,人腦會聯合(amalgamate)一段持續流動進入的資訊,形成我們所謂的視覺、視力,
事實上,眼球瞥一眼所形成的影像實在是難以忍受,像電視壞了時的影像。
我們以為眼睛所組成的影象是像這個圖片(幫我拿相機的人),
更有一件事和相機不同的是,你其實會看見一些雜物,
例如你其實會一直看到你的鼻或眼鏡,有的話。
但你的大腦會把他們處理走,因為既不是重點也不會經常改變。
但認為這些就是唯一不同則是個陷阱,
真的,
從拉丁語來看。
眼睛的黃斑(fovea)其英文源自拉丁文中的"陷阱",
它會在視網膜上接收你視覺中心兩度左右大的區域,
約是你伸直兩臂時兩隻大拇指的大小,
也只有在這個區域才能讓你有最良好的彩色視覺和讓你看到視力檢查表上20/20的位置。
關於這些限制,xkcd.com有非常出色的解釋,
他還提出其他問題如盲點 :
字面上,一個因視神經正正與視網膜連接而構成視覺上空白的空間,
一個沒有任何視覺資訊的位置。
如果一部相機也有盲點,你一定會把它退回廠家。
你可以試試找出你自己的盲點(你的雙眼分別都有),
閉上你的右眼,把你左眼視點固定在你前方的某一點,
在伸出你左手拇指放在中心再慢慢向左移,
直至其消失。
當然,我們日常不會看到這個盲點,因為眼睛一直在移動,
使整個影像都有黃斑般清晰的解像度;
大腦複雜視覺系統也會補回細節、把分別來自雙眼的影像重疊、作出估算⋯
我們所謂看到的其實是經過處理的圖像,
不是電腦產生而是鮮肉製造的幻象,
霓虹色擴散可以很好的分辨兩者。
圖中並沒有藍色圓圈,邊緣的白色和中心其實一樣,
鏡頭和螢幕都沒有被欺騙,
只有你和稍縱即逝的知覺被欺騙。
們雙眼和相機鏡頭並不盡相同,
但我們早前所重新組織出來的問題依然可以得出答案,
因為人體生理上可讓我們分辨角距離。
最有名的是,Roger N. Clark 用到0.59弧分去計算人類眼睛的解像度,
這是基於視野大小去計算多少個別具體元素可以進入其中。
所得結果正是我們想知道的近似值:
我們能看得出多少個別具體圖像元素 - 像素。
他的答案是
五億七千六百萬個像素。
把這個數量的元素填滿一個和視野大小相同的螢幕,無論遠近,
都不會被一般人眼發現馬賽克,但我們應考慮黃斑中心凹,
因為Clark的計算假設了整個視野都最佳化,使眼睛可自由活動,
而人眼瞥一眼其實更和相機照片相似。
總的來說,只需七百萬個像素集中在視覺中心兩度左右大的視力最佳化區域,且眼球不移動下,便不會被發現馬賽克。
而餘下的位置大約只需約一百萬個像素為單位的資訊便可以理解。
這個數字聽起上來有點小,
但要注意許多現有科技所用到的像素密度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分辯。
如Bad Astronomer 所說,
蘋果的視網膜螢幕所達的螢幕像素密度,在正常閱讀距離下不會發現個別像素。
雖然螢幕大小和像素密度也會戲弄人眼,
但不等於人眼看東西如相機一樣,
人類視覺不是那麼數碼化。
我意思是,的確如相機感應器,人眼在視網膜上有一定數量和個別的細胞,
但人腦會調整起初接收到的訊號成最後所感知到,
這是一個奇奇怪怪且未可控制的一團糟感知過程。
這些最後結果並非由像素構成,更不像數碼相機般如實地儲存在記憶中,
而且從來沒有絕對證據可證明真的有以圖像方式存在的記憶。
更有趣的是,我們不單止不是如數碼相機般以視覺理解世界,
我們也不是如故事情節般以敘事方式去理解生命中的衝突和故事。
我想表達的重點是一個想法,一個起初引領到這個問題的想法:
我們在扮演生命戲碼中各自的角色,但這是一個特殊的劇目。
電影中的成敗得失往往是各自獨立,如像素般決絕,且難以置信的美好開局和結尾;
然而,現實世界則全在於新年決心。
我很喜歡Jack Angsstreich 在Cimemania 所講到:
在電影中,某角色作出決定後,便可走過鏡頭、街道,然後得到鳴謝,永恆於那一個美好瞬間。
但在現實生世界,當你走過街頭
你須回家,
世界依然在運轉。
生命不一定恆定在某個數值的像素解析度,或敘述解析度,
生命是流動、持續的;
世界在你來到之前已經運作,而你的離開也沒有影響。
你的生命只是一個劇本,在其開始和終結之間進行、在"其中"發生。
Damerosh為Charles McCrath 留下一個開放結局,展示得非常好:
在生命中,很少有一個終結,只有待續。
如往常一樣,多謝收看。
(Song performed by Hanu Dix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