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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言詞分享寧靜
OSHO國際基金會呈獻
你擁有的唯有當下
沒有成道,有沒有可能有意識地死亡?
存在
遵循著某些法則
而且沒有例外
如果人們想要有意識的死亡
唯一的方式
就是成道
死亡是如此了不起的外科手術
你的靈魂會被分離
從身體
從意念
這些與你在一起已經
七、八十年了
就算只是小小的手術
你都需要麻醉
而這是存在最了不起的手術
無意識只不過是
自然給你麻醉的方法
除非你完全不認同你的身體與意念
否則你是無法有意識的死亡的
而一個不帶意識的死亡
是錯失了一個大好機會
成道是絕對必要的
成道只是表示
你的整個存在是有意識的:你內在沒有任何黑暗的角落
在這有意識的死亡中
身體,意念和頭腦
可以從你身上被取走
因為現在你知道了
不只是理論
而是你真實的體驗到
你一直是分裂的
身體的涉入
被打破了
就在你成道的那一天
在佛教
古老的經典裡
稱成道為
「大死一番」
不是你會真的死亡
但這個死亡是偉大的
是因為你能親眼目睹它的發生
你會是個見證者
現在你不再執著於身體
不再依戀
而且你已覺知到自己的不朽
你能有意識的死亡,只有當你知道你是
不朽的
你是屬於永恆的,不是屬於時間的
深藏在你裡面的
是存在的起點
也是存在的終點
如果有任何的開始
或有任何的結束的話
事實上並沒有所謂的開始和結束
你已經一直都在這裡
而且你會永遠在這裡
有意識的死亡
是生命的奇蹟之一
因為在那之後你不會再以任何形式出生
成為人,成為小鳥,成為一棵樹
你將保留在宇宙的永恆意識之中
遍布在整個覺性大海
因此,有意識的死亡稱為「大死一番」
但沒有任何例外。存在
遵循絕對明確的法則
而這是一個最高層次的法則
因為這個法則與你的覺性,你的生、死,息息相關
我坐在這裡感覺到宇宙的寧靜
聆聽著鳥兒甜美的歌聲
而我很好奇
然而我再次傾聽你對當今人類的看法
我懷疑也許我是你的手和腳
也許我應該走出去
我懷疑這嫩芽是否已準備好了?
或許它還需要多一點甘露的滋潤與驕陽的溫暖...
你說
「我坐在這裡感覺到宇宙的寧靜
聆聽著鳥兒甜美的歌聲
而我很好奇
然而我再次傾聽你對當今人類的看法
我懷疑也許我是你的手和腳」
你是的
每一個桑雅士
都是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靈魂
我不是在教導你們,我是在把我自己給你們
但這並不是說你必須到哪裡去
要蛻變人類的覺性
你只需要持續的
把你自己的覺性提升得愈來愈高
你哪裡都不用去
你說:「也許我應該走出去」
並沒有「走出去」這件事
一切都是「在這裡」
不要浪費一丁點片刻在不必要的擔心裡
對我而言
只要你得救了,所有整個人類就得救了
這倒不是要不要入世
去提升人們覺性的問題
更可能是
因為昏睡的群眾太多了
所以或許你也開始感到昏昏欲睡
除非你成道了
否則,那樣做是危險的,當你試圖想要
去改變人們
當下此刻
你就是整個世界
只要全然的在這寧靜裡
盡情的在這個狂喜裡
那麼你就是在為
整個人類工作了
因為你是其中的一份子。如果你成道了
這也是人類成道的開始
有一個很美的故事
有關於穆拉那斯魯丁
他常常
會去偷水果
還有甜點
從市場裡
只要他逮到機會就去偷
一個水果攤販
他養了一隻狗
是特別為穆拉那斯魯丁養的
這隻狗很聰明
店主人告訴狗兒說:「我要去吃午餐
你要好好照顧店鋪
坐在這兒,記住那個人,穆拉那斯魯丁
如果他來了
要看好他的一舉一動」
可憐的狗點點牠的頭
店主人回家去吃午餐
就在那時...穆拉那斯魯丁在附近的某個地方等著。他聽到
店主人告訴狗兒的話
他坐在水果店的前面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看到他睡著了
睡覺是有感染性的
可憐的狗兒也閉上眼睛
睡著了
趁這個機會穆拉就從店裡拿走了所有他要的水果
當店主人回來時,看到沉睡的狗
還看到東西都不見了
他搖醒了狗兒說:「你到底在幹嘛?
我明明交代你要好好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穆拉那斯魯丁在那時已把水果放回家裡,又回頭去瞧瞧
狗兒與店主人之間
到底怎麼了。他就站在店旁看著
狗兒很難過
眼淚奪眶而出
穆拉那斯魯丁出自同情心,就跑出來跟店主人說
太過分了
你的狗確實照著你的指示做事
睡眠也是一種活動
當我沉沉入睡時
可憐的狗也不由自主的昏昏欲睡
不要生牠的氣
當我睡著時,牠以為
「現在他無法偷東西了」
沒有人聽說過睡著的人能在市場裡偷水果
但畢竟牠是一條狗;牠無法
辨別假睡跟真睡
不要生牠的氣
下次你交代牠時
清楚的告訴牠
「如果有人在店門前睡覺
那是你最需要警覺的時候
因為如果你睡著了,那個人就會進來偷」
穆拉還說:「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到其他方法來偷的」
這還不是入世的適當且成熟的時機
有一天,我會親自告訴你該要入世了
就在當我看到此刻
群眾心理已無法影響到你
你的覺知還是保持如常
你的寧靜保持如如不動;你的狂喜甚至更增長
更深入時
你說這話是對的:「我懷疑這嫩芽是否已準備好了?
或許它還需要多一點甘露的滋潤與驕陽的溫暖...」
是需要的
不是「多一點點驕陽之火」而已,它需要很多
不是「多一點甘甜晨露」而已,還需要很多
然而你是上道了
然而上了道差不多只是
在朝聖之旅的半途
蓓蕾很快就會長成
花朵
在風中、陽光下以及雨中舞動
這樣,不管你入世與否,你的芬芳會
遍及全世界,而那芬芳會激勵
更多人
我個人的經驗是
當你試著直接要
激勵某個人更覺知時
他會開始自我防衛
不但無法讓他更覺知,還會讓他更為封閉
這簡直是侵犯了他的領域
是一種攻擊
你是在毀掉所有他的
過去,他的生活型態,他的思考方式
你是在摧毀他的意念
雖然你的摧毀是為了
讓他的真相
浮現上來
你的破壞不是為了破壞而破壞
而是在為這世界偉大的創作服務
我的經驗是不直接的運作反而更容易些
例如,當我回答吉芳瑪莉問題時
其他人更能敞開來聆聽
因為這不是他們的問題
所以他們不必以任何方式來自我防衛
當我回答別人的問題時
有可能你會受惠更多
比起提問的人
因為提問的人
會有某種程度的緊張
這是他的問題
他涉入在其中
其他人都很放鬆
這不是他們的問題,雖然這是每個人的問題
吉芳瑪莉不過是個藉口
她是代表所有
的你們提問
在場的
還有不在場的桑雅士
也都可以聽得到
每個人都有這種感覺
當喜樂到來時,你想要分享
當內在覺知升起時,你想讓別人覺知
德國有一位偉大的哲學家,康德
特別重視時間
近乎痴迷的程度
這是很瘋狂的
一件事
有一次他正要去大學時
剛好下雨,路上非常泥濘
他的一只鞋陷到爛泥中
但他非得準時到課堂上課不可
因此他穿一只鞋到學校去,把另一只鞋留在淤泥裡
「我回去時再去拿
如果現在就拿,會遲到幾分鐘」
聽說,人們通常都會在
看到康德晨間散步時,設定他們的鐘錶時間
不論是下雨,或是下雪,不論在
任何季節,但他的時間總是固定的
當他到大學時,所有的教授
都會做一件事,那就是把他們的手錶調整到
正確的時間
他
做了一輩子的單身漢
凡事都靠一個僕人
太過依賴
康德給他兩倍於那個僕人在其他
任何地方所能賺到的薪水
但僕人也發覺到康德沒有了他也很難過活
哪個新僕人都很難在康德那裡待上一天
他要求絕對準時
這對新僕人來講是很難做到的
老僕人
從不會這麼說:
「先生,現在是午餐時間」
他通常會進去說:「先生,現在一點了」
或在晚餐時間說:「先生,現在九點了」
或在睡覺時間,他會進去說:「現在十點了」
告知他時間就行了
有一天有一位客人來訪
康德非常的投入在一個複雜的哲學議題上
因此他忘了看錶。老僕人進來
打斷他們說:「先生,現在十點了」
康德跳了起來
鞋子,帽子,全部穿戴
全都上了床,蓋好毯子就睡覺了
客人無法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問老僕人,他說:「這是他就寢的時間」
客人說:「至少他也要跟我道聲晚安啊!」
老僕人說:「他一點點時間都不會浪費的
你看到了鞋子和帽子...
他根本沒換,因為這會費時間」
他通常在早上三點起床
這是最困難的事
所有的僕人都沒辦法做到
只有這個老僕人
已經跟著他幾乎一輩子了...有時他會要求加薪
如果他得不到錢
他會離開,他很清楚的知道隔天他會被叫回去
雖會雇用新僕人,因為康德也受不了老僕人
他總是要求更多的錢
更高的薪資
但沒有其他僕人
能長久的替代老僕人
真正的問題在於清晨三點...
康德會對僕人解釋說:
「三點時,不管發生了什麼事
你一定要把我拉起床
我會反抗
我也許會打你
你必須打我
你必須和我摔角
不管發生了什麼,因為我還在昏睡中,而且那時刻我還想睡
但這是我規律的生活;三點我一定得起床」
自然的,沒有新的僕人會毆打主人的
但老僕人真的很好
他會狠狠的打他
抓著他的腿把他拉下床,康德大聲吼叫
罵老僕人
但老僕人不會聽
有幾次老僕人還得甩康德耳光說:
「醒來!已經三點了
不要製造任何麻煩
以及噪音,因為還有鄰居
他們不想在三點鐘起床呢!」
他幾乎還得跟他比賽摔角
這是每天例行的工作
凌晨三點,一場摔角比賽
康德繼續溜進他的毯子裡,老僕人會不停的拉他出來
這世界
也許被覺醒的念頭給吸引著
但睡眠還是有它的慰藉與
平靜
所以當你跟人們談到覺知時,他們也許會聽
他們甚至會想要試它一試
但維持無意識是非常舒適的
然而當你被幾百萬個
沉睡的人圍繞著時
他們的沉睡是會影響你的
除非你已來到了覺知的最頂峰,從那兒
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我可以看到你脆弱的嫩芽
我也可以看到你有強烈的渴望要去幫助人們
但這些只能做到
在此時此地,而非彼地彼時
你變得愈來愈老練了
當我看到你處於一個
沒有烏合之眾的無意識
能滲透你的狀況下
我會要你入世去工作
不過你還是可以從這兒去幫助人們
而且從這裡幫助人們
會比你到那兒幫助人們更多
因為在這裡你並不單獨
跟你在一起
有好幾百個我的人
我的整個花園
在不同的
成長階段
他們都會支持你;他們都會是
你極大的營養
你不會在其他地方找到這些樹木
因為這些樹木吸取了寧靜,平和,喜悅與狂喜
幾天前,普那市長來到我房間裡
他情不自禁的
向我頂禮
而當他出去時告訴倪蘭:
「我從來沒有進入過這麼寧靜的房間
這麼的清涼,這麼清新
是座真正的廟堂
我被整個房間的氛圍所淹沒了」
任何人來到這裡
都會
被淹沒了
這些樹木不再是平凡的
他們都是桑雅士
這空氣中
有著不同的脈動
甚至當你離開時
你的歌聲,你的舞蹈
你的喜悅都還會在這裡震動
廟堂就是這樣建造出來的
廟堂不是用磚塊砌成的
不是用雕像堆成的;廟堂是由不同的脈動,包括
寧靜、平和、喜悅與極樂等所建造而成的
多逗留些時候
在這佛國裡
當你成熟了,你自己就會知道
到時就沒有問題了
或者你要留在這裡繼續成長,你的成長
成長將會是
對人類的成長的極大幫助
或者你也可以到別處去
但在這兒,因為你在一個群體裡
一個僧團裡
你並不孤單
有這麼多人在灌注他們的覺知
幾乎成為熊熊燃燒的火柱
我從來沒有走出過我的房間,我只是
在早晨與傍晚的時候
來跟你們在一起
但待在房間裡
只是靜靜的坐著,我知道
我正在做可以拯救人類的一切事情
真的有可能一直待在「此時此刻」裡嗎?
似乎大部分的時間我都在計畫、或擔心未來
不管你知道與否
除了此時此刻之外,你不能在任何別的地方
無論你在哪裡,那就是在此時此刻
存在每次只給你一個片刻
而你卻把那個片刻浪費在計畫或憂慮未來
然而未來卻從來沒到過
所有來到的都是此地、此時
是一連串的「現在」
一個現在,接著另一個現在
但你總是活在這個現在裡。根本沒有未來
因此你要如何去煩惱未來呢?
也就是因為這種擔心
和計畫未來
所以才有一些格言
存在於所有世界各國的語言裡
人們不斷的渴求
計畫
並擔心未來
而上帝也不停的讓人們失望
並沒有上帝可以讓你失望
在你的這個計畫當中,你就在播撒失望的種子
在你對未來的擔心當中,你就在虛耗現在
慢慢、慢慢地就成為你的第二天性
憂慮未來
於是未來到來時
是會以「現在」到來
但因為你習慣於擔憂未來
你會把那一片刻也浪費在擔憂上
你一輩子都會不停地擔憂未來
只有當死亡來臨時你才會停止擔憂
死亡帶走所有未來的可能性
你會錯過你的一生
你本可好好的過活
但你卻只在計畫
熱烈而全然地活在當下,因為下一片刻是緊跟著此一片刻而生的
如果你此刻能全然而喜樂地活
你就可以完全確定,下一刻
會帶來更多的福澤,更多的喜樂
我曾聽說:三個哲學教授在火車站正在討論一個議題
火車
就停在月台前。再幾分鐘就要開動了
但他們太投入他們的討論了,所以火車開了
之後他們才意識到,於是他們開始跑...
最後的車廂,只有兩個教授跳進去,第三位
卻留在月台上。火車開走了
那位教授流下眼淚
行李員站在那兒。看到這場景,他說:
「你為什麼哭?
至少你有兩位朋友搭上了火車」
他回說:「這就是問題所在,他們是來送行的」
他們也一定在火車上哭著
存在有時候也會跟人們開開玩笑
停止這個計畫的習慣
停止對未來的擔憂
如果明天到來
你會在那裡
如果你知道如何過活
如果你知道如何活得喜樂和歡舞
那麼你的明天也會充滿著舞蹈和歡樂
是痛苦的人
在計畫未來
因為他的現在是如此的不幸
因此他希望能避免它,他不願看到它
他寄望明天
好日子會來
他是完全無力去改變此刻為美好時光
長期以來
將一切的事情推給未來
延宕,為未來而活的習性
會把你的整個生命從你手中奪走
沒有其他方法
你問說:「真的有可能
一直待在此時此刻嗎?」
這是唯一的可能
你無法在任何別的地方
你試試
活在明天看看
直到現在還沒有人成功過
你也無法活在
下一分鐘
你認為你可以跳到
未來去
跳離今天而進入明天?
就算你是在計畫明天,那也是在此時此刻完成的
就算你是在擔憂未來,還是在這此時此刻完成的
你無法在其他地方;不管你做什麼
存在只允許
這個空間存在
那就是此時此刻
我可以告訴你
我活在此時此刻
我也試過
以某種方法進入
未來
但沒辦法
你不能回到
過去,你不能走在時間的前頭進入未來
你所能掌握的永遠只有現在
事實上,現在是你唯一擁有的時間
而現在
是如此有意義的一個字眼
因為那就是你的一輩子
每個「當下」
從生到死延伸下去
但它永遠是現在...
而此地乃是唯一的空間
除了在這裡之外
你無法在任何其他地方
不管你身在何處,該處就變成此處
好好弄清楚這一點
不然生命會像水一般從你的手中流失
很快的,你會兩手空空
而兩手空空的與死亡相會
是一個徹底的失敗
與你的死亡相會時
要充滿喜樂
寧靜與安詳
與死亡相會時你的手中
要充滿狂喜
在那狂喜中,死亡本身就死去了
你永遠不死...
你的此時此刻
永遠永遠地延續著
坐在演講裡,閉著眼睛
我發現自己與你的聲音,以及鳥兒的歌聲融合在一起
觸及那個一切合而為一的空間
這是一種寧靜、清晰
和永恆平和的經驗
甚至連昏睡,戰爭或破壞
都會以生命的神聖表達來呈現
回到有形世界,我看到人們,處處都是衝突與對立
存在變成一個問號
我害怕這個星球會被破壞,而喪失一切美妙
在內心深處,我感覺到我是兩者而兩者是合一的
是否覺知就是橫渡彼岸的一條船
而愛是一座回返的橋樑
連結著生命之河的兩岸?
你所說的
完全正確
「覺知是橫渡
彼岸的一條船
而愛是一座回返的橋樑
連結著生命之河的兩岸」
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陳述
你們所謂的聖人們
只是走到半途
他們也許已經獲得某種程度的成果
有某種程度的覺知
但他們卻不能
回返到
此岸
來分享愛
一個聖人
若沒有愛
他只成長了一半
一個愛人
不知道什麼是覺知
也是活得
半心半意的
聖人們壓抑著他們的愛
愛人們壓制著他們的覺知
我要你們
同時是這兩者:覺知與愛
只有這樣生命之輪才完整
左巴是愛,佛陀是覺知
而當你是
佛陀左巴時
你就已達到了
可能的最高峰
於存在之中
但不幸的是
人們長久以來過著分裂的生活
眾左巴認為他們反對諸佛,諸佛認為他們反對眾左巴
因為這種敵對的念頭
左巴壓制他的佛陀
他的美在於他的愛,他的歌,他的舞蹈
但他的覺知是零
佛陀壓抑著他的左巴
他的覺知是非常清澈的
但很乾枯
其中沒有津液
就像沙漠一樣
那裡沒有玫瑰盛開
那裡看不到綠意盎然
一個佛沒有了左巴就只是個沙漠
我受到兩方的責難
共產主義者
社會主義者以及其他各類型的唯物主義者
都譴責我,因為我談論靈性的成長
覺知與成道
依他們的說法
人只是一具身體
應該以身體來生活
我也被另外一方責備
佛教徒們
因為我帶進了唯物論
在他們的靈性裡;我染污了他們純然的靈性
在美國的斯里蘭卡大使
寫一封信給我
「你稱你的
餐廳
迪斯可舞廳
為佛陀左巴
這會傷到
全世界佛教徒的情感
因此我希望你能考慮
改個名字
左巴與佛陀不可相提並論」
我回他一封信
「問題是我不僅是把
我的餐廳叫做佛陀左巴
我還要把活人創造成
佛陀左巴
我這一生的努力,我的整個奉獻就是
讓左巴和佛陀手牽著手一起
跳迪斯可」
兩者都有所欠缺
左巴毫無意識地活著
佛陀過著沒有愛的生活
這兩者的融合
可以創造出完整的人來
而完整的人才是唯一真正的聖人
請跟我們談談愛的清涼
你太習慣於吃熱狗了!
激情是熱的
但激情並不是愛
激情是一種利用別人,為了滿足
自己的生物與性的需求所做的努力
而一個
放棄激情的人
就變得冷漠,冰冷
死氣沉沉
愛
正好在這兩極之間
熱狗與冰冷的聖者
在你的餐廳裡你應該賣熱狗與冰冷的聖者
他們是相對的兩極
就在這兩者之間
便是愛的清涼
愛不是冰冷的
愛也不是熱的
是清涼的微風,是清新的和風
是清晨的微風
當這微風吹撫時,你會覺得幾乎
又年輕
鮮活了起來
宛如霎時間
你沖了個澡似的
激情利用了別人,這也就是為什麼激情是一種持續的戰鬥
因為所謂的激情戀人
雙方都試圖利用對方
愛並不利用別人
而是
將自己的心
給了對方
它並不渴望得到什麼
但卻期望分享某些東西
一個充滿平和、寧靜與喜悅的人
想要分享給那些
親近的人
他們或許是朋友,也許是先生、太太、孩子或父母...任何人
愛具有
無比的清涼在其中
但很少人能到達這愛的清涼境界
他們不是太熱烈和激情
就是當他們累了和厭倦這個熱情時
他們就轉向對立面:他們變成一個冰冷的聖者,冰凍起來
意念有個像鐘擺一樣的擺動方式
從一端盪到另一端
時鐘就是這麼運行的
利用鐘擺從一端盪到另一端
如果鐘擺停在中間
這就是愛的清涼
然而如果鐘擺停在中間,時鐘也就停了
我可以換句話來說
在清涼之愛的當下
你覺得時間已經靜止了
毫無動靜
一切都停止了
那是如此靜謐,你的覺性湖面上甚至一點漣漪都不起
我的憧憬是
讓這整個世界充滿清涼的愛
而透過清涼的愛我們能生出
一個新的人、新的人性
這是目前迫切需要的
而且我希望人類有足夠的智慧
不去選擇死亡
所以他會去選擇一個不同的生活方式
沒有衝突,沒有戰爭
透過瞭解而充滿平和
我希望人類不至於
顯得如此愚蠢到
毀滅自己的地步
能夠拯救人類最了不起的事就是愛的清涼
友善
激情把你燃燒
而同樣的,冰凍的聖者已經死了
愛讓你生氣盎然
而清涼讓你保持年輕與清新
人們能擁有
這麼美麗的星球
以及如此美妙的人性
只要有一點點的瞭解
我認為這樣的暸解正在提升中,雖是慢
但卻在持續著
如果你能了解我
那麼全世界每個人也能理解我
或許對他們而言要多一點時間
但以前從來
沒有哪個時候
像現在這麼需要瞭解
因為現在理解就等同於生命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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