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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Vsauce. 我是Michael.
骸骨是可怕(scary)
而詭異(spooky),
但你知道還有什麼是這樣?
青年人。
他們的態度、穿著方式和所聽的音樂,
真的可以稱為是音樂嗎?
現在的小孩真是...
其實這是指什麼?
有什麼需要擔心?
如果定義一個世代的人?
我們為何認為the coevals, 即是差不多年齡的人們,會有相類近的行為?
驚人(astonishing)的是,一直都有一定數量的文章、學術論文和網上貼文每天都在認真地或帶諷刺地,去比較過往和現在。
我們一直都不厭其煩地去找出現今的小孩多有"問題",
而過去的小孩們是多麼不同和美好。
世代標籤令人類歷史看似十分整齊和謹慎(discreet),而不是可怕且混亂。
有趣的是,它們也有個可疑的傾向去討好(flatten)那些使用世代標籤的人。
喬治 奧威爾,(George Orwell)說得好:
「每一個世代的人都想像自己比上一代更具智能,且比下一代更有智慧。」
這個觀點有個名稱 -
當代恐懼症*0。
這是由社會學家大衛·費格安(David Finkelhor)所創,
意指:「對影響現今小孩的東西,有著某種過度的恐懼」。
當代恐懼症是某種既關注又失望的感受,
原因是iPhone、互聯網、電視、搖滾樂或某些麻煩而沒有馬的馬車(即汽車);
就是認為這個世界不像以往一樣適合小朋友。
這種世紀衝突長期存在,
而總的來說,「尊敬你的父母」成為一個古老的指令是有原因的。
公元前4世紀,阿里士多得指出年輕人的錯誤是由於多餘的東西和憤怒,他們認為自己了解一切。
這是一塊1627年的雕版告誡"現在"的事物,對比起"過往"。
在1900年代早期,
法國著名作家羅曼·羅蘭(Romain Rolland)控訴年輕一代的人們為
「熱烈地愛上享受和暴力遊戲,又容易受騙。」
新一代人和社會前進的方向常常都會受到反對。
網上漫畫XKCD眾所周知地收集一些十分好的例子;
1871年,星期日雜誌出版了一句可能我們現在都用來評論傳手機訊息的文字:
「現在,我們激起了傳送許多快速既簡短的文字,而非坐下來以真正的信件紙張去好好交流。」
而1907年的教育期刊
遺憾地指出(當時)現代家庭聚會只變成寂靜地圍着火爐,每一個人都只專注着他們最愛的雜誌。
重點是太陽底下無新事,
事實上連太陽本身都不是,太陽其實是第三代星體。
這種恆常的時代衝突有時會像是一些不完整的記錄。
這些評論雜誌真的能為未來的社會領袖們,帶出什麼真知灼見?
或只是很不成熟地依他們的年輕時代去判斷一個世代的人?
儘管這沒完沒了(incessant)的擔憂,
諺語般的"現在的小孩真是..."看似有所改善。 (圖中 : 現代年輕人是有紀錄以來行為最良好)
濫用藥物的人少了,會運動的人多了,數學和書寫能力有所提升,年輕人犯罪量下降,
孩童的憤怒留言少了,9年級至12年級(初三至高三)學生的打鬥減少,而害怕在學校受攻擊的年輕人也減少了。
儘管如此,當代恐懼症依舊存在。
為什麼?
其實,這也所當合理。
孩童是我們這個物種的未來。
假設周遭環境過濾出某些特質,使物種中的成年人員傾向他們自己的成長方式,而不相信與之有異的東西。
無論如何,從定義上來說,父母是物種成功繁殖的證明,他們產出新成員。
所以,無論任何選擇和影響帶領他們成功都應相當可取,而任何差異都可能有問題。
因此,擔心年輕人可能是"自然選擇"的結果,像眼睛、手指、呼吸和去大便。
但重點是,我們的腦袋並非精準地記錄往事,並理性地或正確地回想記憶。
這種思維方式有許多(a plethora of)有趣的原因。
首先,在社會層面,對年輕人的擔憂往往是被誇大,原因是誇大其詞可有效傳播資訊。
你可從此引出更大資訊的流動性,當你説服到別人大家快將身處危機當中(on the cusp of a crisis)。
此外,我們這個連接性愈來愈高的世界,使與家族、部落和鄰里之外的人接觸機會大增。
雖然年輕人的問題在熟人之間也常發生,但陌生人的危險性依舊十分可怕。
"我的孩子有群優秀的朋友,互相之間有正面影響,那我有什麼好擔心?"
這句説話可能轉為"儘管如此,你不認識的人依舊是個威脅,所以請多關心吧。"
其他引起當代恐懼症是個人層面的。
不是世界有什麼大改變,是你自己改變了。
現在的司機大哥們真的較你年輕時候的更糟糕?
還是只不過你有更多責任和經歷,使你更關注其實一直存在的危險?
我是非常抽象地記憶著過去。
人類腦袋並沒有足夠空間,或絕對需求去徹底且完整去回想某事。
所以,人們大多只記下我們對往事大約的感受和對現在依然十分突出的東西,而非每一件瑣碎細節。
其次,損失厭惡(Loss Aversion)和稟賦效應(the endownmemt effect)。
在等同價值下,人會感覺損失大於得益處。
在某個有名研究中,當受訪者被問到他們願以多少錢去買一個咖啡杯,
一般人的定價會明顯地比先被問到希望以什麼價錢轉售咖啡杯的人低。
這大有可能影響我們如何為已擁有的東西定價:就是我們的回憶和喜歡的東西比新事物更重要。
甚至腦神經科學都提出新事物看似對我們有害,
這就是記憶突點(reminiscence bump)。
對自傳式的儲存 - 即關於自己的回憶 - 會隨時間增加。
伴隨地,這就是為什麼令人振奮的東西會遺留更久,而很少記下那些無謂的細節。
我從前討論過這些東西*1為何讓我們在快速而重要的事情中,感到時間流逝得更緩慢。
無論如何,青春期和成人早期- 特別是十至三十歲 - 是主要改變的時期。
在這些年發生的眾多重要的事都奠定"你是誰"。
所以並不驚人的是,最近所發生的事相對於來自這個突點期的回憶,後者的數量更多和更帶出情緒。
書本、歌曲、電影、流行字句和行為等在你記憶突點期時所愛和用到的,
和你年老後將會記得最清楚的事情有相當高的關聯性。
如我們所見,當代恐懼症是自然。
事實上,一定劑量的擔憂是健康和重要的。
有許多事物我們都被提醒並作改善。
但有時忘了的是,當我們解釋當代恐懼症出現在每一代人,其實當代恐懼症的本質並不是恆久不變。
古代的時代鴻溝,大約1300年代,和現在有所不同。
改變速度加快可能是原因之一,但還有是約在上世紀出現的新一類別生物的出現 -
青少年。
青少年(teenager)在1922年之前都不是用作形容生物的某個生命階段。
John Savage的"青年"一書十分有趣地講述人類社會,如何或多或少意外地發明"青年"。
你會看到,當工廠生出新的不需技能的工作,年輕人就可以得到一些好東西 - 他們自己的金錢。
突然間,行銷人員發覺推出專門為年輕人而設的產品,年輕人不必再受制於父母的決定。
此外,移民的湧現突出新一代人認同身份並不必是與生俱來,是有流動性、個人的,而可被人決定的。
另外,當時對強制教育的要求 - 即立法要求孩童上學 - 進一步固定散雜的身份認同,
靠著強制走出廣大的世界到一個共有空間,而被同輩圍繞著。
在這些環境中,他們會建立起自己獨有的共同行為、觀點和文化。
強制教育同樣改善青年人識字率,讓他們有能力去接收為青年和關於青年的故事,而且是以自己的金錢買到的。
“現在的小孩”突然變得不只等著更多人生經驗的年輕人類,
他們漸分離成一群有自己聲音和文化的群體。
這個個事實正正令到當代恐懼症由在過去的無害小衝突,變成我現今人們所見所愛(?)的徹底恐慌。
這引導我們到另一個問題。
當然,你可以說這十分合理,
但當未長大在這個社會的某人都會看到,文化在過去並沒有如現今般通俗化(dumbed down),
文化原是由精英而生、為精英而生。
現在,文化出由一大堆人而成,他們要求的是感官上原始的(atavistci)刺激,
而非理性批判的思考,如學者。
嗯~像我~
這些例子都頗具信服力,但再多的故事都不成證據(the plural of anecdote isn't data.)
你可以帶出不同例子並爭論出相反立場。
莫扎特(Mozart)在寫關於放屁的詩,這有趣的作品且十分容易在歷史中任何時刻找到。 (莫扎特1777年11月5日寫給表親的信)
事實上,如史提芬強森(Steven Johnson)在”開機:電視,電腦,電玩佔據生命,怎麼辦?”一書中指出:
當你有機會去買或參與一些東西,像自己選擇般,我們會找到人類也總會偏好更多認知要求,為的是更智能上的娛悦。
所需的能力去跟上現今在媒體中越來越密集和錯綜複雜的敘事是十分驚人。
公平的説,在這些具刺激性的東西底下,已經再沒有任何內涵,對嗎?
我是指,在這些批評現在簡單無腦大眾文化的評論會説:
"我們不會放棄找出不同的思維、需謹慎的心理觀察、優美的風格、有魅力的組合,
但我們享受與小孩般享受這些東西,在這些影像前大笑大哭。"
等等,不好意思,
這徹底是英國哲學家李維斯(George Henry Lewes)在1872年如何批判英國作家狄更斯(Dickens)。
重點是,口味是因人而異。
對某人而言的藝術,可能對他人是垃圾。
你可能不喜歡在電視上描述的某種語言或暴力或道德,但無可否認的是娛樂,包括大眾娛樂,
是前所未有地需要觀賞者方面有更多的思考。
強森創出這種視覺上串列而非敘事上的串列,出在不同電視節目的集數。
結果或許不驚人,我們的大腦熱切渴望刺激。
傻傻的坐在沙發和放着電視並不是人類在大自然選擇發篩選出來的天性,大腦是為了學習、組合和整理。
現在娛樂事業可以稱心地為觀眾製作,觀眾可以觀看、按需求再觀看和討論,
重覆再重覆(ad nauseum),如自然需要可被媒體滿足(sated)。
強森所得出的是不斷重複令到我們更聰明,令被構成的娛樂獎勵觀賞和思考者再停幹下去。
現代媒體中名稱、故事、關係和戲劇,能有人們今天直接放在腦中運作是有史以來地驚人的,
而且影響更多人。
強森指在他年輕的時候,他國家只有0.25%人口閱讀過狄更斯的作品,
而現在創新的節目如”白宮風雲”、“辛普森家庭”等,可輕易達到這個比例的20倍。
好,以下這個又如何?
現今莫扎特和杜斯妥也夫斯基(Dostoyevsky)的又在什麼地方?
嗯,他們可能都在,但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名聲需要時間去建立,
對當代藝術家的評價還未足夠。
最後,當談到評論單單基於情緒去判斷作品,
別忘記我在其他影片*2談到烏納穆諾(Unamuno - 西班牙著名作家、哲學家)所說的:
”比起笑和哭,我更多時候見過貓理性思考。”
貓和人都具好奇心和可以解決問題,
但只有人類可以看完放屁影片後笑。
所以,我們該珍重什麼東西?
這裡有個問題,
雖然如強森的作者一直可以舉出有說服性的論點,帶出電影和電視可以增加更多感知上的複雜性,
但他們在流行音樂上找不到相同的證據。
所有類似研究都指出不同於其他類別,有別大眾媒體,
流行音樂事實上自1950年代,結構變得越來越不複雜和開始趨同。
從數學角度說,比較起過去的流行歌曲,如今越來越多流行歌曲聽上來差不多。
音樂究竟發生什麼事?
這裏有個說法:流行樂只是其中一種現代形成的音樂,
其角色、聽者想從他們之中得到什麼和聽眾是誰都十分具針對性,
而不像電影院和Netflix所提供更多不同種類的娛樂。
一首流行歌曲需要激起快速的情緒、留在你的腦海中、滿足期待和在一定常規時間內成功,
而只有一定數量的方法能做到這樣的效果。
所以,或許流行歌曲創作人只不過更懂得搔到癢處 - 令歌曲流行起來挑戰。
我是指,想像現在指責醫生使用盤尼西林(或稱青黴素,是抗生素的一種)。
"啊,過去的醫療方法多麼創新。"
有吸血水蛭、洋蔥膏貼、截肢術和好運飾物。現在就只有盤尼西林、盤尼西林、盤尼西林,全都一樣。
批評流行音樂聽起來全都一樣是無視了流行音樂的共同目標。
但'時代'又如何?
具體來說是什麼東西?
人類並非每二十年就突然生出一大堆嬰兒,而是逐漸出現(每秒四個新生兒)。
所以,人類身上的生物學上的改變是隨著他們的成長増加,
約把人生分成數個不同階段 (圖中:孩童時期,年輕成人,中年,老年)。
現在,這個關於時代的列表是可追朔到1400年,
這是應用主要是在美國的西方世界,
和威廉·史特勞斯(William Strauss)與尼爾·郝伊(Neil Howe)的書《世代:1584年到2069年的美國未來歷史》,
建立了其中一個當代最具影響力和野心的世代理論,
他們就奠定了”千禧世代”(millennial)這個字眼。
他們動身起程(set forth )和繼續去開展一個社會跟隨某個可預測的周期性改變的理論,
而每個改變是持續二十年。
這個長短也是大約使一個人在生命歷程中移到下一個階段。
同齡人所感受的社會氛圍和共有生命階段是能分別出不同時代的人。
史特勞斯和郝伊指每一個社會氛圍為”拐點”。
拐點是在描述一個社會如何行動,
無論是靠建立、接受、挑戰或破壞(fracturing)去取代(in lieu of)已存傳統。
為了解釋這個循環,我們由美國內戰說起,即所謂鍍金時代(Gilded age)。
這那𥚃我們可以找美國社會在第一個拐點,即所謂”高點”,
這是一個二十年的時段社會是大致同意前進的方向,因為它剛剛在危機後聯合(coalesce)起來,
組織是強大所以年輕成人是有警戒心和隨波逐流的人(conformist)。
但接下來,人們疲如接受社會規則和要求重組,一個覺醒時期(awakening)開始。
多數共識被攻擊,原因是要更大更廣的自主(autonomy)。
在覺醒時期餘下來的對組織的不信任引到下一拐點:拆解時期(unravelling),
這是廣大的文化身份和道德運動兩極分化了社會接下來該成什麼。
最後,重新激出對共識的興趣去回應危機,靠著聯合大眾在一起,
社會氛圍能轉到一個信念把大眾串連和建立組織,便是答案。
這個循環然後再從高點出發,即大多數人在危機中大致同意社會前進的方向和組織變強,
人們接著再疲如這個大多數的結構,再次覺醒使組織變弱和更少大眾共識。
接著又是拆解時期,人們再在道德議題上兩極分化,
而在上幾段霧化情緒中時間成長的年輕人,感動被異化、分離(alienated),而引致今時今日的狀況。
史特勞斯-郝伊理論如成立的話,可告知我們現在是一個這樣子的時代:
社會會在面危機時,聯合起來和從零開始建立組織。
我們不清楚具體是什麼危機,但如果他們的理論真的有預測能力,
那接下來的危機高峰會在2025年發生。
整個理論是一個十分好的方法去從歷史上了解美國,
美國前副總統阿爾.戈爾(Al Gore)甚至給每個議會成員一份《世代》這本書。
但這理論並不具科學性(unscientific) 和不能證偽(unfalsifiable)。
如果找到適合的例子,你可以從任何東西裏找出找出一個固定模式。
而對於簡化的用處,Philip Bump指出美國統計局只官方承認一個世代 -
嬰兒潮。
你認為你是X世代?千禧世代?Z世代?
他認為全都沒問題,你可以稱呼自己作什麼都可以,全都是創作出來的。
嬰兒潮是某一列無論在什麼地方出生和是誰的人,都相當明顯地看到他們的巨量存在所引起的變動。
但其他單單基於出生年份的人口段落,都沒有特別重要意義。
更有用的方法是把他會針對其他基於和年齡不太相關的東西分類,而和行為較為有關係;
財富、信仰、性慾等等。
不談這個時代理論的準確性,時代理論的確有一樣東西和批評它的人都同意的:
人都隨着年齡改變,更巨大的周遭社會會影響這個世代感覺衝突的程度。
所以,從世代出發的思考模式是一種指引,
他幫助我們踏上旅程,一個承載着不斷變更再變更成員的旅程。
當然,有一些成員可能比其他人更不同,
你需要擔心自身安全。
但最終來說,人們都是坐在同一條船上,在同一個世界中。
不同世代和當代恐懼症就像畢加索如何談論藝術:
他們是傳播真相的謊言。
如往常一樣,多謝收看。
原製作人: Michael@Vsauce 中文字幕製作及時間軸: Hugo VideoExpress (後面還有片段~)
有一些額外的東西想告訴你。
在研究的時候,我找到一個網站*3可讓你找出在你出生那年,第一個被使用的字。
十分有趣。
這也是一個***,就是指一些"大家現在就可在在網上做到"。
而事實上,我們有一些***的消息告訴你,你們知道我喜愛的Vsauce節目都有自己的家了,
在一個可以讓自己發展起來和保持自我的地方。
頻道的名字就是***,現在就去看看吧,
那裡有我們一些在網絡上找到十分有趣的東西,這就是這個頻道所着重的,
是一個互聯網的野生動物園,那些都是我們在為節目研究時所整理出來的其他東西,
所以在***再見啦,多謝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