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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美妙的音樂﹐剛剛的進場音樂 -
那是歌劇《阿依達》中的“The Elephant March", 是我為自己的葬禮準備的音樂。
(笑)
不難理解,它充滿了勝利感。
我覺得 - 當然到時候我什麼也感覺不到,但如果我能的話
我會覺得活過本身就是勝利,
在這麼一個美妙的星球活過,
有這個機會能去了解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在我出現在這裡之前
大家都能聽懂我古雅的英文口音嗎?
和大家一樣,我為昨天有關動物的那一段而著迷。
Robert Full, Frans Lanting, 和其他演講人,
都展示了優美的東西。
唯一稍微有點不和諧的是當Jeffery Katzenberg說到野馬的時候,
「上帝在地球上創造的最優美的生物。」
當然,我們知道他不是真的要表達這個意思,
但是在這個國家這個時候,你不得不非常小心。
(笑)
我是一個生物學家,而我們學科的中心主題是:設計的理論,
達爾文的物競天擇的演化論,
在任何地方的專業圈裡,都被廣為接受
在美國以外的非專業圈裡則是基本上沒人理睬的
但是在美國的非專業圈裡呢,
它卻引來了那麼多的敵意 --
(笑)
可以說美國的生物學家們在進行著一場戰爭。
而這場戰爭現在是那麼的讓人擔心,
法庭訴訟案件在一個又一個的州出現,
我覺得我必須說點什麼
如果你想知道我對達爾文主義的看法,
恐怕你必須看我的書,
那本你無法在外面書店找到的書
(笑)
現在法庭訴訟案件,
經常是關於一種所謂的新版本的創世說,
叫智能設計或者ID
不要被矇騙了,ID不是什麼新觀念
它只是創世說換了個名堂而已。
重新洗禮命名--我特意的這麼說--
(笑)
--因為策略上和政治上的原因。
所謂的ID論者的論據
和那些被一次又一次的否定過的論據是一模一樣的,
從達爾文的時代到今天。
有一個有效的演化論遊說團體,
代表著科學組織著戰鬥,
而我則盡我所能地幫助他們,
當像我這樣的人膽敢提到我是演化論者
同時也是無神論者時,他們會很不愉快
他們覺得我們在製造不必要的麻煩,你們都明白為什麼原因。
創世論者們在沒有任何有效論據的情況下,
只能夠利用大眾對無神論的恐懼心理。
如果你在生物課裡教你的孩子演化論,
那他們很快就會變成癮君子、慣竊、和性變態。
(笑)
事實上,當然,自教皇以下有教養的神學家
都是堅決地支持演化論的。
這本書,Kenneth Miller 的“尋找達爾文的上帝”,
是對智能設計最有效的攻擊之一
據我所知,而讓它更有效的地方是
它是有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寫的。
像Kenneth Miller這樣的人可以說是上帝賜給演化論遊說團體的禮物--
(笑)
-- 因為他們揭露了演化論就是
等同於無神論的謊言。
而像我這樣的人呢,在製造麻煩。
不過在這裡,我要為創世論者說點好話。
這可不是我常幹的事,所以請細心聽好。
(笑)
我覺得他們在一件事上是對的。
他們正確地認識到
演化論跟宗教是根本上勢不兩立的。
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演化論者,像教宗一樣
同時信奉宗教,但我覺得他們在自欺欺人。
我相信達爾文主義的真正含義
是對宗教信仰有很大的腐蝕性的。
也許我現在聽起來像是在為無神論講道,
但我保證這不是我要做的事情。
在一群這麼有智慧的聽眾面前
那就像向唱詩班講道。
不,我所要想你們敦促的是--
(笑)
我所要向你們敦促的是成為無神論的鬥士。
(笑)
(鼓掌)
但這又把它說得太消極了。
如果我要--如果我是一個要維護宗教信仰的人,
我會非常害怕演化論科學會帶來的
任何科學,但特別是演化論,
去激勵和吸引人心的積極作用,正因為它是無神的。
現在,一個在所有生物設計論都難解決的問題
是怎樣去解析物種生存的極高的統計上的不可能性。
向好的設計發展的統計上的不可能性--
換個說法就是複雜性。
標準的神創論的論據-- 只有一個, 它們歸根到底就只有這個--
除去所有統計上的不可能性。
生物的複雜性不可能只是偶然
所以它們一定有一個設計者。
這個論據當然,是自相矛盾的。
任何可以設計複雜事物的設計者
一定要比他所涉及的東西更複雜,這還不包括
我們期望他做的其他事情,
譬如說寬恕罪過,保佑婚姻,聆聽祈禱--
-- 和在打仗的時候站到我們這邊 --
(笑)
-- 干涉我們的性生活,和別的。
(笑)
複雜性是所有生物理論都要解決的問題,
但你不能通過幻想出一個跟複雜的機體來解決它,
從而使問題進一步加深。
達爾文的自然選擇是那麼讓驚人的優雅
因為它解決了解析複雜性的的問題
用非常簡單的方式。
基本上,這是通過簡單的累積
逐漸一步步的變化。
不過在這裡, 我只是要強調
達爾文主義的優雅對宗教是有腐蝕性的
正因為它是如此的優雅,簡單,有力,
有那麼強大的經濟性。
它有著像一座美麗的吊橋那樣發達的系統。
上帝的理論不僅是劣拙的理論。
到頭來,它在原則上不能解決要解決的問題。
那麼,回到策略和演化論遊說團上來,
我要辨論也許製造麻煩正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我攻擊創世論的方法和演化論遊說團不一樣.
我攻擊創世論的方法是從整體上來攻擊宗教,
在這個時候我要指出一個異乎尋常的禁忌--
我們不能說宗教的壞話的禁忌。
而我將藉用已故的Douglas Adams所說的話,
他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如果他沒有來過TED的話,
那麼他在世的時候你們真的應該要請他。
(Richard Saul Wurman: 我們邀請過他了。)
Richard Dawkins: 是嗎,好。我就想他肯定來過。
在他死前不久有段在劍橋錄製演講
是這樣開始的。
他說科學假設必須通過各種各樣的測試
而這些假設都是建立在容易被反證的基礎上的,他接著說,
我引用他的話, “宗教好像並不是這樣子的”
在它的中心有一些我們奉以為神聖的概念。
它的意思就是有這麼一個概念或者說法
你不允許說它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你不可以,為什麼呢?因為你不可以。
(笑)
為什麼我們可以理所當然的支持民主黨或者共和黨,
這種經濟模式或者那種經濟模式,蘋果Mac或者微軟Windows,
但是當我們說到宇宙起源的時候,
當說到誰創造了宇宙的時候-- 不行,那是個神聖的話題。
所以,我們習慣了不去挑戰宗教的概念
而當Richard挑戰宗教時能引起那麼多的不滿, 這真的很有意思,
他指的是我不是哪位
「每個人都為此而憤怒了,
因為你是不許說這些話的,但當你理性地看這個時間
我們沒有理由不去公開辯論這些宗教概念
這和其他話題是一樣的,只是我們有不去討論它們的默契
而已。」 我引用Douglas的話到此結束。
在我看來,不僅是科學對宗教有腐蝕性,
宗教對科學也有腐蝕性。
它教導人們去滿足於瑣碎的、超自然的謬論
而看不到我們觸手可及的美妙的真理。
它教導他們接受權威、啟示、和信仰
而放棄對佐證的不懈追求。
這就是Douglas Adams, 在他的書《最後一眼》裡精彩的照片。
這裡是一份典型的科學刊物,the Quarterly Review of Biology.
而我將作為客座編輯來編輯
一份題為《恐龍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嗎?》的特刊。
第一份論文是標準的的科學論文
羅列證據, 「在介於白堊紀和第三紀之間的含銥黏土層
通過使用鉀-氬法鑑定Yucatan的隕坑里的年代後,
顯示了恐龍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
非常典型的科學論文。
下一份,「皇家學會的主席
被賜予了一個堅強的信念 -- (笑)--
恐龍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
(笑)
「Huxtane教授在私底下被告示
恐龍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
(笑)
「Hordley 教授被帶引致
完全毫無疑問的信仰」--
(笑)
「恐龍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
道金斯教授頒發了一份官方教條
規定所有忠誠的信奉道金斯的人,
認知恐龍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滅絕的。」
(笑)
這當然是不可思議的。
但假如 --
(鼓掌)
-- 1987年,一位記者問老布什總統
他是否承認在美國的人們會擁有同等的公民權和愛國主義
如果他們是無神論者的話
布希先生很著名的回答說
「不,我不認為無神論者應該被當作公民,
他們也不應該被當作愛國者。
這是一個上帝引領下的國度 。」
布希的偏執並不是一個單獨的錯誤,
在興致所至的時候脫口而出,然後又收回去。
他面對反覆的讓他澄清和收回這句話的要求並沒有退讓。
他是真的這麼認為的。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這並不影響他的競選,相反,
民主黨和共和黨都標榜他們的宗教信仰,
如果他們要獲選的話。兩個黨都說這是上帝帶領下的國家。
如果托馬斯•杰佛遜看到這個情況的話他會怎麼說呢?
順便說一句, 我通常並不為作為英國人而非常自豪,
但實在忍不住要作出這個比較。
(鼓掌)
事實上,一個無神論者是個怎樣的人呢?
一個無神論者只是一個對耶和華的看法
和任何正經的基督教徒對托爾或者巴爾或者金牛犢的看法一樣的人。
正如之前所說,我們對人類歷史上絕大部分的神來說都是無神論者。
只是我們有些人不相信的神要更多一個而已。
(笑)
(鼓掌)
無論我們怎樣定義無神論,它都肯定是這麼一種學術信仰,
一個人有權利去相信而不用為此被詆毀為一個
不愛國沒有選舉權的非公民的信仰。
然而,這是一個不可否認的現實,選擇成為一個無神論者
就是相當於介紹你自己是希特勒先生或者魔王小姐。
這些都源於把無神論者看為
怪誕的,過時的少數派別。
Natalie Angier 在《紐約客》雜誌上寫過一分相當傷感的文章,
說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她覺得多麼孤獨。
她明顯覺得自己屬於受困擾的少數派,
但是實際上,到底美國無神論者們的數目加起來有多少呢?
最新的調查結果出人意外的振奮人心。
基督教,當然,佔了人口裡最大的份額
有將近一億六千萬。
但你覺得第二大的群體是哪個呢,
令人信服的比二百八十萬猶太教,加上一百一十萬的穆斯林,
加上印度教,佛教和別的宗教加起來都要多的?
第二大的有著將近3千萬的,
是那個被稱為不信教或者非宗教的群體。
你是感到奇怪,為什麼追求票數的政客們
那麼路人皆知的被譬如說猶太教遊說團體說嚇到。
以色列這個國家好像
好像都要靠美國猶太人的投票,但在相同的時候,
不信教的人卻基本上在政治上不值一提。
這部分來在不信教的人的投票,如果適當地動員起來,
是猶太教的人票數的九倍。
為什麼這個影響力遠超別人的小數派
不行動起來去運用它的政治力量呢?
好麼,數量有了,質量呢?
有沒有什麼積極的或者消極的相關性,
在智慧和信奉宗教的傾向之間呢?
(笑)
我引用這份調查,這是ARIS的調查,
並沒有把它的數據從社會經濟等級或者教育程度,
或者智商或者別的方面分開表述。
但Paul G. Bell不久前在Mensa雜誌上發的一篇文章
給了我們一些提示。
Mensa,你們知道,是一個國際組織,
為有高智商的人而設的。
通過對文獻的統計分析,
Bell得出的結論, 我在這裡引用, 「從2007年以來展開的43個研究
宗教信仰和一個人的智商或受教育的程度的關係的項目裡,
除了四個以外都找到了反比關係。
也就是說,一個人的智商或者受教育的程度越高,
他的信仰宗教的可能性就越低。」
好的, 我沒有看過那42個研究項目所以我不能對這個統計分析發表看法
但我希望能看到更多這個方向上的研究。
而且我知道,如果我可以在這裡提一個小建議的話,
在這個聽眾群裡有人
可以輕易地資助一個大規模的研究調查來這個問題找個定論,
我提出這個建議,就算這是不重要的也好。
但是讓我在這裡給你們看一些數據
一些被正當的公佈和分析過的
關於一個特別的群體即頂級的科學家的數據。
在1998年,Larson 和 Witham
調查過最頂尖的美國科學家,
那些有著被選入國家科學學院的榮譽科學家。
在這個群體裡,
相信神的比例劇減至百分之七。
大概百分之二十是不可知論者,其餘的都可以被稱作無神論者。
而相信有靈魂的比例則與此相近。
在生物科學家裡,這個比例就更低了,
只有百分之五點五相信有神。物理學家裡是百分之七點五。
我沒有看過與此相對應的關於其他領域的頂尖學者的數據
例如歷史和哲學,
但如果這是不一樣的話我會感到驚訝。
那麼,我們達到了一個真正不簡單的情況,
一個怪誕的不搭配存在於美國的知識分子
和美國的選民之間。
一個關於宇宙的本質的哲學觀,
一個為絕大部分頂尖美國科學家
甚至於大多數的知識分子所持有的哲學觀,
卻那麼受美國選民的憎惡
以至於沒有普選的候選人敢於在公眾場合確認它。
如果我是正確的話,著就是意味著
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的高級職位
是不向最有能力勝任的人-知識分子-開放的,
除非他們做好在他們的信仰上撒謊的準備。
直接點說,美國的政治機會
對那些
既有智慧又誠實的人來說是很不利的。
(鼓掌)
我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所以我希望這不會被看作不雅觀
如果我指出有些事情必須要做。
(笑)
而我已經提示過這事什麼了。
通過我在TED的所見,我認為這是發起它的理想地方。
再重複一遍,我擔心這得花上不少錢
我們需要為美國的無神論者搞一個提升自覺性的
出櫃運動。
(笑)
或者這可以像同性戀運動那樣組織,
就像幾年前的一樣
不過但願我們不用強迫
不願意出來遊行的人站出來。
在大多數情況下,站出來的人他們自己的身份
會除掉無神論者有毛病的荒誕說法。
相反地,
他們可以展示無神論者經常是那些
可以為你們的孩子做好榜樣的人。
他們是那些廣告公司會請來推薦產品的人。
他們是那些坐在這裡的人。
這應該會產生一個雪球效應,一個積極反饋,
以至於當人多起來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人參加。
這可能會產生非線性的界限點效應。
當我們達到臨界數量以後,
人員的招募會得突發性的加速。
然後呢,這需要錢。
我懷疑無神論者這個詞本身
包含著或者仍然是一個絆腳石
遠遠超出了跟它所要表達的意思,對那些本來願意出來
表達自我的人是個絆腳石。
那麼,還有哪些詞可以用來鋪平道路,
為齒輪加潤滑油,給藥丸價格糖衣呢?達爾文他自己偏向於使用不可知論者這個詞--
不僅是出於對他的發明這個說法的朋友赫胥黎的忠誠。
達爾文說,「我從來就不是一個無神論者
從否認上帝的存在這個意思上來講。
我覺得基本上用一個不可知論者這個詞
可以很正確的描述我的心理狀態。 」
他甚至一反常態的對Edward Aveling感到惱怒
Avelieng 是一個無神論鬥士
他並沒有成功地說服達爾文
去接受他的關於無神論的書的獻辭 --
順帶提一句,這帶來一個有趣的傳說
就是卡爾馬克思想把資本論的獻辭寫給達爾文,
馬克思並沒有這麼做,其實想這麼做的人是Edward Aveling
真正發生的事是Aveling的情婦是馬克思的女兒,
當他們都死去後,
馬克思的作品和Aveling的作品被搞在一起了
其中有一封從達爾文的信說:「親愛的先生,非常感謝你
但我不要你把你的書的獻辭寫給我。」
這封信被錯誤的認為是寫給馬克思的,
這就帶來了你們都可能聽過了的這個傳說。
無法核實的街談巷議而已,
說馬克思要把資本論的獻辭寫給達爾文。
無論如何,其實是Aveling,當他們相遇的時候,達爾文向Aveling提出挑戰,
「為什麼你叫自己做無神論者呢?」
「不可知論者,」Aveling反擊說,「只是無神論者的體面的說法而已,
而無神論者只是不可知論者激進的說法而已。」
達爾文抱怨說:「但你為什麼要那麼激進呢?」
達爾文覺得無神論者這個說法可能可以為知識分子所接受,
但普通人卻不一定,我引用他的說法,「覺得它的味道太強烈了」
這當然,就是我們的老朋友,「不要製造麻煩」的說法。
歷史上並沒有記錄Aveling有沒有告訴達爾文說讓他不要自命不凡。
(笑)
但無論怎樣都好,那已經是超過一百年以前的事了,
你會認為我們或許已經從那時成熟過來了。
現在,我的一個朋友,一個平常會顯得更有智慧的猶太人,
在觀察安息日的時候順帶提到
為了保持文化上的團結一致,
他把自己稱作為一個「牙仙子不可知論者」
他不願意把自己稱作無神論者
因為原則上是不可能證明一個否定的說法的,
但不可知論者這個說法卻可能暗示著上帝的存在
因此跟他的不存在的可能性是一樣的。
所以,我朋友對牙仙子的存在是嚴格的不可知論者。
但它是不太可能存在的,不是嗎?和上帝一樣。
這就有了這個說法,「牙仙子不可知論者」
但伯特蘭•羅素提到了一樣的說法
他用的例子是一個假設上在火星軌道上的茶壺。
嚴格來說你必須是一個不可知論者
在有沒有一個茶壺在火星的軌道上這個問題上,
但這並不就意味著你把它的存在的可能性
看作跟它的不存在的可能性一樣。
我們必須嚴格以不可知論者的角度看待的事物
不只是牙仙子和茶壺,而是無窮無盡的。
如果你要相信它們中的一個,
獨角獸或者牙仙子或者茶壺或者耶和華,
你就有責任說出為什麼。
而不是讓我們說為什麼不。
我們是無神論者,同時也是無牙仙子論者和無茶壺論者。
(笑)
這是我們不為說這些事實而勞神而已,
這就是為什麼我朋友用牙仙子無神論者
來稱謂大多數人所說的無神論者。
儘管如此,如果我們要讓在內心深處是無神論者的人在公眾場合站出來,
我們需要一些比
牙仙子和茶壺不可知論者的更恰當的稱號來往在我們的旗號上
那麼,人文主義者怎麼呀呢?
它的優勢是有著一個有組織良好的協會組成的世界性網絡
而且已經有期刊和別的設施。
我對它的唯一問題是它顯而易見的人類中心主義。
我們從達爾文學來的的東西之一
是人類只不過是
幾百萬個近親遠親裡的一個分支。
還有其他的例如自然主義者之類的可能性。
但這也會帶來混淆,
因為達爾文會認為自然主義者,
自然主義者的意思,當然,就是與超自然主義者相反的。
有時候它是這樣用的。
達爾文會為自然主義者的其他意思感到混淆,
他是這麼認為的,當然,而我推斷也會有別人
把它錯以為是裸體主義。
(笑)
那樣的人可能就是那些在英國用私刑那群人
他們把錯把兒科醫生當成戀童癖。
(笑)
我認為最好的代替無神論者這個叫法的就是簡答的非有神論者。
它沒有強力的表示肯定沒有神的含義,
所以它會容易被茶壺或者牙仙子不可知論者所接受。
它完全可以和物理學家的神相兼容。
當人們--無神論者們
例如史提芬.霍金和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用上帝這個詞的時候,
他們當然是把它用作一種簡略的隱喻
來表達那部分我們還不明白的深邃的神秘的物理學。
非有神論者都可以接受這些,不想無神論者一樣,
它不會有哪些恐懼的歇斯底里的反應。
當實際上我覺得,
我們要果斷的處理無神論者這個詞本身的問題,
正因為它是一個禁忌詞
一個帶來一浪接一浪的歇斯底里的恐懼的詞。
也許使用無神論者這個詞會使參加我們運動的人達到臨界數量的難度
比使用非有神論者這個詞
或者使用別的非抵抗性的詞要大。
但如果我們成功使用無神論者這個令人恐懼的詞本身來達到臨界數量
其政治影響將會更大。
現在,我說了 如果我信奉宗教的話,我會很害怕演化論。我會更進一步。
我會從總體上害怕科學,如果它能被人們適當的理解的話。
這是因為科學的世界觀
是那麼的令人興奮,那麼的有詩意,
那樣充滿了十足的驚喜,和所有
在宗教想像力那貧困不堪的武器庫裡的東西相比。
正如另一位剛剛去世的英雄Cal Sagan,所說,
「為什麼從來沒有一個主流宗教在審視了科學以後
會得出這樣的結論,『這比我們的想法要好!
宇宙要比遠遠的我們的先知所說的要更大,
更宏偉,更微妙,更優雅?』相反他們說,『不,不,不!
我的神是一個渺小的神,但我要他保持這個樣子。』
一個宗教,老的還是新的,
如果能夠強調宇宙的壯麗輝煌
正如現代科學所揭示的一樣
那它能夠喚起的崇拜和尊敬或許將是
傳統宗教所難以觸及的。 」
現在在座的聽眾都是精英,
所以我會預計你們當中大概有百分之十是信仰宗教的。
也許你們當中的很多人都讚同我們這個大家都要尊敬宗教的有禮貌的文化信念,
當我也懷疑有相當的一部分人
會像我那麼的鄙視宗教。
(笑)
如果你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當然你們當總的很多人可能都不是,
但如果你是其中的一個,我向你要求再也不要那麼禮貌了,
站出來說出你的觀點,如果你剛好是富有的話,
想一想你有什麼辦法能夠帶來一些影響。
這個國家的宗教遊說團
是受到各種基金的大力贊助的,這還沒提到所有的稅收,
例如坦普爾頓基金和發現學院。
我們需要一個「反坦普爾頓」站出來。
如果我的書能像史提芬.霍金的書那麼好賣的話,
而不只像道金斯的書那樣的話,我會自己來幹這件事。
人們老是談到這個話題,「911怎麼樣改變了你?」
那麼,這就是它怎麼改變我的。
請不要再那麼充滿該死的敬意了。
很感謝大家。
(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