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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高峰 有低谷
人生有祂 必定有祝福
人生万变 耶稣的爱永不变
很高兴 所做的能使医院作出改变
很多人衷心的尊敬他
我对人说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一个极困难的抉择
要我放弃事业
我不应据为己有
聊天时会说 「我们得到这麽多
可以贡献甚麽呢」
一个从心而出的感觉
「怎可以放弃这一切呢」
然而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
高柏康 Dr. Albert Ko
是新西兰北岛
唯一的华人心脏科医生
担心会再次闭塞
所以会再植入一个支架
「架中架」
一个支架里面再放个支架
以「介入性心脏科」医生而言
即所谓「通波仔」的医生
全新西兰只有两名华人
一位是土生的 在南岛
若是移民背景的华人
能做这种心脏手术的 只有我一人
他非常细心 是个非常能幹的人
决断能力强而正确
我对人称他为我的救命恩人
自认并非天资聪敏
更不是读书的材料
成绩平平 就连大学也考不上
我读书很平凡 不是读书的材料
所以 每年考试只是中等成绩
没想过自己可以做甚麽
但唸完中学六年级
成绩是进不了大学的
所以希望到国外 或有机会进大学
不然留在香港 就要找工作
我一向都不是名列前茅的学生
对工作仍充满热诚 事业正如日方中
有名有利 又有美满家庭
此时 他竟然打算放下一切
到贫脊落後的地方 实践另一理想
我和朋友谈论关於人生的问题
「你已经走过人生一大半了
人生 就像一场球赛
有上半场 下半场
上半场打得再好 不算甚麽
因为在下半场可能输掉
下半场才是最关键
也是你如今的时候
当裁判哨声吹响
比赛结束 就不能再来了」
这给我很大的警醒
当我们以为还有很多时间
时间却一直过去
每一次回想以前的生活
我最坚持两件事
就是 若非神的恩典
我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及作为
只是对神道谢感恩是不够的
要想到 我怎麽回馈祢
他很慷慨
也花时间去帮助贫困的人
例如到斐济群岛义诊
这些方面令我印象很深
别人觉得做医生有很稳定的收入
生活安舒
他不需要给自己这种挑战
但我觉得 他不是安於现状的人
他需要不断的有挑战
他觉得 他的行医生涯已到顶点
无法再有甚麽突破
他觉得是时候 将所学的贡献出来
他在斐济群岛做义工应诊
做血管成型手术
因为斐济那边成立了一个诊所
可以在那里应诊
从而改善岛上的医疗
为那里的居民出一分力
我常自问 我做医生到这境地
是否已到了尽头
为何不试别的事情呢
所以 希望在剩下的年日
看如何用我所学的专长 为神服务
去回报神给我的恩典
我们总说他不像一般的主诊或专科
一派谦谦君子
在中国和巴布亚新畿内亚当义工
这一点 我们非常敬重他
他还很年轻 这麽有心去帮助人
非常值得敬佩
当年 因为自知没机会在香港进大学
於是决定远赴澳洲 继续升学
澳洲 可说是他人生转捩点之处
在澳洲的日子 其实很苦
很少华人 很寂寞 经常怀念香港
也知道在此不发奋读书 就别无出路
所以也承受压力
也希望能够成功 可以报答父母
除非孩子出人头地
没甚麽可以令父母高兴
若我当上医生 他们会老怀安慰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想当医生
不知道当医生需要甚麽条件
一心只想著
这麽辛苦来读书
我要进最难 分数要求最高的科目
数下来是医科 然後是牙医
我选了牙医作为第二选择
当考进了医科 後来才知道
我只比录取分数线高出两分
仅够进入医科
澳洲毕业後 返回香港执业 结婚
後来 太太被一家新西兰公司聘用
於是 夫妇俩又回到新西兰
已经信耶稣的 Albert
再次感受到神的恩典
幸好那时还没有孩子 就少了顾虑
来到这里 找到一份工作
在政府医院工作 是很轻松的工作
有一年 一家世界有名的心脏科医院
其中有位医生的父亲在英国去世
他要回去 出缺叁个月
他问「你有兴趣幹这个叁个月吗」
我说 「好 我试试」
也因此认识了当时那医院的主管
建立了良好的友谊
後来他说 「你来这里两年那麽久
有想过要做些甚麽吗」
我说想去考专科试
也不要浪费光阴
太太说 「你不是读书的材料
你行吗」
我準备考试的那一年 很辛苦
因为我坐不住 又到处走
资料过目即忘
书本已塗得不辨龙蛇 仍不得要领
就要考试了
能否考过却一点也不乐观
很奇怪
考试当天 可说是如有神助
可以说 超乎我的想像
考完之後 我有信心可以考过
连续在临床和理论上一次考过的人
不足十分之一
竟然我能考上
事後去找那位心脏科的主管
我问 「有没有空缺」
通常 医院最快要一两年才有空缺
但他立时说 「有个空缺给你」
完全不用等
便进了这家很有名的心脏科医院
深造了叁年半
不错 觉得前景很乐观
就决定在这里安顿下来
不久便生儿育女
从小便在基督教学校上学
未信耶稣前
他喜欢辩驳有关基督教的信仰
当时 澳洲很少华人
抵达後 没有亲人朋友
都是一群基督徒照顾我
就这样认识了很多朋友
在这基督徒的圈子中学到很多
从前 在香港生於一个大家庭
弟兄姐妹之间 没甚麽沟通
这里感受到他们的关怀
才认真地去读圣经
从前在大学时 喜欢与人争辩
与人辩论很多有关基督教的真实
有没有耶稣此人 有否复活这回事
尽量用头脑上的知识去瞭解
我最後是被耶稣的爱感动
在人的生命里活出来
给我的鼓舞很大
不但神的爱吸引他
神创造的完美 更令他惊叹和慑服
人体的每一部分 都很奇妙
就说心脏
很多人不知道 心脏是有电流的
心脏每一分钟跳动七十下
恒久地如此 就像只手錶
手錶还要更换电池
但心脏却可以一直不停的跳
由受孕的一刻 心脏成形後
然後出生 就一直在跳
很有规律 不会多跳或少跳一下
看到心脏的功能 如何收缩 放松
心瓣如何开关 运行
血液从缺氧到充满氧气
运行到身体每一部分 循环不息
就像耶稣的爱
人可以造出很精细的东西
现今世上科技发达
但像心脏结构的精细和功能
是我们想像不到的
这也看到神创造的奇妙
并非人的知识可以领会到
有人认为
医生对生死的感觉 易变麻木
Albert 却有另一番见解
在医院工作时 有些病人很危殆
尽很大努力 他仍可能过不了今晚
第二天早上回到医院
发现他在吃早餐 在好转中
有些病人 你花了很大努力
情况由很差转为很好
自己好像很有满足感
第二天早上回来 发现病人不见了
「昨天晚上去世了」
所以 人的力量很微小
是神在掌管生命 我们要顺服
我们只要尽本分 要有爱心
对病人关顾 对家属的解释
若对病人家属有好的解释
那怕有地方做错了 家属也会原谅
经常有困难或不愉快
都是沟通出现问题
这是我在大学或行医时很强调的
与家属和病人的沟通很重要
靠自己的能力 无法做到
要学习依靠神 仰望祂
我的工作 压力很大
若不是神加给我力量
做每一件事 都要提醒自己
不是我的力量 是神给我的力量
这一份支持
可说是我一路以来最大的鼓励
我初期只是普通的心脏科医生
2004 年时
技术上我已完全掌握 再无新意
要麽就此後因循 要麽就去进修
就去澳洲做了一年
专做「介入性」的心脏治疗
给我很大的挑战
因为已经四十几岁
才去学一门新的知识和新技术
许多心脏专科或其他医生会说
我够工夫了 可以做到退休
但他走出安乐窝
到悉尼再度深造
成为「介入性治疗」心脏科医生
当时 他儿子已经十几岁
他停职一年 远赴悉尼
每逢週末赶回家
绝非易事
因为已经名成利就 生活安舒
忽然又要离乡背井 屈居医生宿舍
一定要对那工作有莫大的热忱
Albert 为人一向力争上游
专业上追求见多识广
他的人生也一样
我俩都是从初级医生做起
然後升任高级医生 会诊医生
最後成为「介入性心脏科」医生
他努力不懈 精益求精
不断挑战自己
可说是「微创」手术
从手臂这个位置放进导管
这个介入性方法叫「侵入」
就是将导管放进心脏
便可以看到冠状动脉的情况
这个俗称「通波仔」
先放一根金属线进去
这处很狭窄
接著放一个支架 就是这个
前後撑开它
气球充气膨胀 将支架打开
再将气球放气 然後取出
留下支架在内
接著「後扩张」 再胀大一点
完成心脏科的训练後
这里的一家医院请我当顾问医生
在那里做到 2008 年
在那里做了很多事情 也很开心
所做的事 令医院有改变
将心脏科的服务大大提高
Albert 虽然名成利就
2005年 他热心地去中国
参与一次短期传福音的工作
在準备回程时 他却百感交集
我到一家医院开讲座
又巡房 看病人
下午到一所学校教学生说英语
做了这麽久的基督徒
那两个星期是最开心的
觉得 如果总是这样就好了
若生命从今开始每天都这样
就很美满了
临别的时候 依依不捨
也有分享心声的时间
我突然有个感觉
不知是否神对我说话 那感觉很明显
好像耶稣问我
「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
来跟从我吗」
当时 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打击
这麽好的东西 我很想要
但要放弃我的事业 艰苦建立的专业
物质上又拥有很多
怎能这样做呢
不知怎麽办
当团长说 轮到我讲话时
我讲不出话来
因为 当时我办不到
我对神说
「我怎可放弃这一切呢」
这一切 其实都不是我的
但当时我办不到
回到新西兰 觉得打击很大
我祷告说 「神啊
如果祢愿意我为祢作工
求祢给我力量 学习放手」
他作短期传道时
思想上得到这个挑战
令他思考以後的路怎麽走
Albert 的专业 让他拥有优质生活
要他选择放弃一切
等於从山峦中开垦土地 同样艰巨
不容易抉择
但他仍甘心乐意 作了这个决定
这几年 有机会接触到
斐济群岛和西萨摩亚
这些南太平洋岛屿
见到他们在心脏科的需要
我们有个医疗队
到斐济群岛和西萨摩亚
为他们进行手术
神多年在这方面栽培我
忽然有了方向感
不会再不明白 神为何带我来新西兰
又为何当上医生和心脏科医生
忽然觉得 每件事都井然有序
他大可以住豪宅 鴐名车
享美食 乐天伦
现实中 他却生活简樸
他一定很有心 才做那些义务工作
以此为己任
实在难能可贵
他的付出 我深深敬重
他一身幹劲 对医务满腔热诚
乐於提携後辈 教导有加
我们在一起多年
经常要作出很多选择
「去」还是「不去」 这些选择上
神给我们很清晰的指示
帮助我们选择正确的决定
这麽高薪厚职 都放弃
去帮他能帮助的人
我很欣赏他有这样的心
去帮助那些岛民
聊天时会说 「我们得到这麽多
可以贡献甚麽呢」
对 Albert 来讲 他很清楚想贡献甚麽
也付诸行动去实践
这些都给我很多启发
Albert 从心而出
选择到贫苦的地方
以他的专长 减轻人们肉体的痛苦
拯救别人的性命
更重要的
是将主耶稣的爱 带给当地的人
在我们的信仰中
治好人的肉体 并不足够
若只是替病人疏通血管
这只是肉体上的帮忙
我与其他人没分别
但我这麽做 是神所喜悦的
可以与人分享神的救恩
比较治好人的血管堵塞或心瓣漏
是更重要 更永恒的事
藉著我的职业 带出神的救恩
这是最终的目的
Albert 的选择 未必人人理解
也不能单从表面衡量值得与否
昔日 耶稣基督的死
正好表明 衪的牺牲全然因为爱
要让信衪的人得着救恩
而这次 Albert 是要
用这个选择回应神的爱
有人说 「等退休再为神工作吧」
我可以继续幹 一直到六十五岁
幹完了 才去当义工
但我心想 这不是把最好的给神
希望在我所谓「退休」
指不再作医生的前十年 献给神
做天父喜悦的事 从而报答祂
希望以祂所赐的恩典和专业
回报给神
爱 由心而发
主耶稣基督 真诚地愿意爱你
请马上登入恩雨网页
或致电恩雨生命热线
我们很乐意与你分享基督教的信仰
愿神赐福你
演戏 有喜怒哀乐
人生有祂 必定喜乐
人生万变 耶稣的爱永不变